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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NOIZ老家吃的晚飯,比想像中的食不知味。
食物很高級、大概是我一生中吃過最精緻的料理,但怎麼都不像「家人」的晚餐。NOIZ的弟弟是個很健談的人,若不是有他,這頓餐會大概無法順利吃完。光是手邊兩排長長的餐具,就讓我慌了手腳,後來是NOIZ示意我學他的用法,我才慢慢安定下來。
因為不敢吃得太粗魯,光是在意吃相和餐具的用法,就耗費我大多數的精力。
餐桌太大,人與人的距離很遠。有錢人似乎無法屈就於狹小的空間,我想是不是因為這樣,NOIZ和家人的關係才這麼疏離呢。
「你弟弟,很開朗呢。」
結束餐會後,我在回NOIZ的公寓途中的車上這麼說。他家的人派了車送我們回去,高級車的皮革味道讓我很不自在。
「從小就是這樣,和我不一樣,很討人喜歡吧?」
雖然知道他不是自卑,只是在陳述事實,但聽見這種說法還是有點不忍。
「也不是……他有種,嗯,西洋人的感覺?想笑就笑想哭就哭之類的。」
「確實如此。」
NOIZ說到弟弟時,表情就變得柔和。那個側臉不禁讓我入迷。
「他真的很喜歡你。」
「如果不是那傢伙的話,我可能不會想回這個家。」
我想,司機也聽見了吧,即使是日文,說不定也能即時翻譯而懂內容。但NOIZ不是會為了顏面而選擇場所說話的人,只是淡淡地陳述。
「……嗯。」
我懂。坐在那張餐桌上,讓我想起遠在碧島的外婆。下次回碧島時,一定要請她做滿滿一桌的菜,三個人在小小的餐桌上吃得很飽很飽。
但我沒說出口,只悄悄握住他的手,一直沉默到家。
「啊──終於解放了!」
一進家門,我就脫了皮鞋和西裝外套,扯開領帶直接撲向沙發。
「很累?」
「嗯──不是肉體上的,是精神上的……」我趴在沙發上,看著NOIZ把我的西裝外套拿進房間的衣櫃再走出來。
「在那種地方,連手都不知道該擺哪裡好。」
「是嗎?」
「就──是這樣,少爺。」
「辛苦了。」
NOIZ解開領口的釦子,坐到我身邊。
「連在車上都在想講話會不會被司機聽到。」
「你在意?」
「普通都會在意吧,如果隨便說了什麼,就算不會傳到你爸媽口中,也會在僕人間流傳吧。」
「那種事怎樣都好吧。」
「才不好呢。」我爬了起來坐好。「你……有打算跟家人坦白我們的事嗎?」
「說不說,那麼重要嗎?」
「雖然不是一定要說,但是,我想知道你怎麼想的。」
因為是家人,所以希望對方能理解,我也是在這樣的基礎上跟外婆坦白的。但是看到那樣的家庭,我也不確定起來,可能不坦白是比較好的選擇。
NOIZ稍微沉默,視線移到遠處,接著又開口。
「我已經很久沒有和他們相處了,我不覺得有必要干涉彼此的生活。」
「我覺得,你弟弟的話,應該可以理解的。」
「……等時候到的話。」
「嗯。」
其實我有點詫異。對於我們的關係,NOIZ一直都是處於我行我素的狀態,因此可以在大街上吻我,或是輕易做出親密的行為。但對於家人,他還是有所顧忌。想到這點,就覺得他雖然看起來能幹,實際上果然還是個少年,忍不住伸出手揉他的頭髮。
「……幹嘛?」
NOIZ不滿地皺眉。
「沒有?」
我微微笑,他更不開心地瞇起了眼,雙手搭上沙發的邊緣,幾乎整個人環繞上來,正視著我。
「是說,」
「?」
「你好像對我弟弟很感興趣?」
「欸?」
「總覺得你一直在講他的事。」
「…………哈?」
因為無法馬上理解狀況,我忍不住眨了眨眼,但NOIZ只是直直盯著我。
「呃,NOIZ?」
「吃飯的時候也一直看他。」
「不,因為大多時間都是他在帶話題……」
我不停的轉動腦袋,才稍微抓到這個對話的核心。
「……NOIZ,難道,你在吃你弟弟的醋嗎?」
「……是沒錯。」
「慢著!」我按著腦門,忍不住頭痛起來。到底是怎樣的聯想力才會變成這樣?
「怎麼可能啊!我們才第一次見面,而且他比我還小那麼多……!」
「那種事情又沒什麼大關係。」
「你……我一開始是為什麼去你家的啊!」我一直在思考那麼嚴肅的問題,卻被這種小事給質問,好氣又好笑,伸手抓住了他的領子,把他的頭扯過來胡亂吻上。
「……!」
NOIZ發出驚訝的氣息,才讓我稍稍舒坦。但還是不禁咬了他的嘴唇。
「因為是你的弟弟,我才問的。懂了沒!」
「……很痛耶。」
他揚起嘴角笑,分明就是很開心的樣子。
──那之後,連淋浴都沒有就直接到了寢室,衣服也散落一地。
第一次見到那張King Size的雙人床時,一種難以言喻的羞恥讓我全身發燙,那時NOIZ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,笑著說:「你在想什麼色情的事嗎?」
光想像他是用什麼表情買那張床的,就令人心跳加速。
「嗯……哈、」
可能晚餐時喝了點酒,倒臥在床上時有點暈眩。深吻的時候換不上氣,攀著NOIZ肩膀的力道稍微強了些。他扶著我後頸的手也將我的頭仰得更高,濕潤的舌頭撫弄上顎內側讓我腰椎發顫。
「NOIZ、……」
「嗯?」
我輕輕推他的肩膀,大口喘著氣。
「我、沒辦法呼吸……」
「那,親別的地方。」
他低喃的氣息來到耳邊,濕潤了耳廓。左手沿著胸腹向下在下腹停住,惡質地只用手指撫摸微微捲曲的陰毛,而不再往下。
「好好換氣喔?」
「……」
我斜眼瞪他,NOIZ笑著在我頸窩吐氣,似乎在等我的下一步反應。我抓住他的左手,直接往下到已經有反應的器官。NOIZ的手和我的手一起握住了我的下體,被直接觸摸的瞬間,才驚覺前端已經濕潤,耳朵不自覺熱了起來。為了掩飾我還是強硬地開口。
「要摸就好好摸。」
「行動這麼大膽,還是很害羞?」
失敗了。
「……不要明知故問。」
我用另一隻手將他的腰拉近,把兩人的陰莖靠在一起,用雙手將形狀確認出來。在NOIZ器官內側的金屬擠壓到我的,撫弄時刺激到包皮繫帶,讓我忍不住呻吟出聲。
「啊!嗯……唔……」
濕潤的舌頭再度纏繞上來,用黏膜內側交換呼吸。雙唇離開的時候,NOIZ的嘴角還帶著水光,那畫面十分淫靡。
「……蒼葉。」
他低聲呼喚令我恍惚,向下輕咬下顎、鎖骨,停留在胸前的突起。 雙腿被分開的同時濡濕的手指擠入體內,顯得有點性急。
「哈、……」
「我想,快點插入。」
「我也……」
我一邊撫弄自己的勃起,一邊糾纏著他擴張的手指,一起伸入尚未擴張好的內側,因為異物感而閉上眼悶哼。
「嗯……」
「──好色。」
感覺到牙齒邊緣搔刮著變硬的乳尖,和說話時輕拂在胸前的熱氣,在體內NOIZ的手指無法預測地曲起,上下同時被刺激我忍不住弓起身。這時他又增加一根手指,惡作劇般撐開稍微柔軟的穴口,再抓住我的手指一起深入。
「NOIZ……!」
我試圖抱怨,發出的聲音但卻比自己想像的更甜膩而震驚。
「再等一下。」
安撫般的溫柔語氣伴著輕柔的吻,手指抽出被潤滑得已經相當柔軟的內側,他跪起身將我雙腿放到肩上,扣著我的腰將硬挺的陰莖靠上,緩緩插入。龜頭上的金屬環摩擦穴口進入內壁,填滿我的體內。
「啊……嗚……」
「……這樣全部都看得見吧?」
下半身被抬高的角度將交合處一覽無遺,我勃起的前端流出的液體沾濕自己的腹部。
「濕得好厲害。」
NOIZ一邊感嘆一邊推進到底,我感覺到他根部的環冰冷地貼上我的臀部,忍不住別開視線遮住自己的臉。
「這也沒辦法啊……」
「我又沒說不好。別把臉藏起來。」
NOIZ合攏我的大腿,由下而上頂了下。
「嗚啊!」
突然的抽動讓我叫出聲,NOIZ非常滿意地舔了嘴角,開始緩緩抽動。隨著深入淺出,撞擊的聲音明顯起來,黏膜在性器深入時已經非常貼合。
「啊嗯……嗚、啊……」
腰部被完全抬高,不知道該把雙手擺在哪裡,我只能任由NOIZ擺布,抓著枕頭呻吟。
「唔、呼……好棒。」
NOIZ也低聲喘息著,那個聲音伴隨著他腰部的律動非常色情,內壁不禁一陣緊縮。
「!……別這麼緊……」
「啊……!」
他暫停進出的動作,深深插到底,扭動腰部用性器刺激我敏感的部分,我用力縮起腳趾。
「NOIZ、不、啊!啊啊!」
「你真的,很色情……」
被累積起來的快感追趕著,NOIZ加快抽插的速度,因為體位的關係也能夠很快地抽出再深入。但我並不是很輕,卻能夠維持這個姿勢動作,他果然也有很好的體力,或者是因為年輕呢……
恍惚想著這些彷彿事不關己,我們身上都滲出汗,整個空氣好像都變得潮濕。
「啊、啊、啊……」
碰撞的加上進出的水聲愈來愈大,我更無法壓抑地提高了聲音。
「蒼、葉……」
被這樣叫喚,就有被深愛著的感覺。
「NO、NOIZ……」
我伸出雙手,作勢想撫摸他。
接著雙膝被按開,抽離的陰莖瞬間又進入我體內。
「啊──……!?」
我大口喘著氣,一時之間無法反應過來,雙手就被握住了,十指緊扣著。
「你露出那種表情,我會沒辦法控制的。」
說完這句話,就被深深吻住了。
「呼、嗯、唔唔……嗯……!」
猛烈的進出刺激著我的敏感點,呻吟被濕潤的吻吞噬一般只能發出嗚咽,腦袋缺氧而被快感充斥,我不自覺用腳勾著NOIZ的腰希望他更深入。
「嗯、唔……!」
直到我全身顫抖著將精液射出在我們胸腹間,因為高潮而緊縮的內壁也讓NOIZ一顫,射精在我體內。
事後,我們一起進了浴室,面對面悠哉地坐在浴缸裡等熱水放滿。
「辦婚禮的話,就讓我弟弟當證婚人吧。」
「什麼……!?」
我被突如其來的驚駭發言嚇得濺起水花,卻只換來淡淡的眼神,好像是我大驚小怪。
「你不是說,和他說我們的事沒問題嗎?」
「不對不對不對,是那個,婚禮……!」
「是那個?」
NOIZ疑惑的表情真的讓我不禁懷疑,不正常的其實是我。我深呼吸以後,抱著膝蓋冷靜地說下去。
「原來你會在意嗎,儀式什麼的。」
「是不在意。但是能讓他知道我是認真的。」
原來不是開玩笑啊──!這樣反射性的吐槽我吞了回去。
「……不用這麼做,他也能理解的。」
我微微一笑,NOIZ撇開視線陷入思考。
「那你呢?」
「欸?」
「需要那種東西來證明嗎。」
他的眼神筆直地看向我,不是調笑,也不是疑惑,是真摯的請求。
「不需要。你已經證明過了。」
我在這裡的一切,都是你的緣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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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雖然不特別想辦婚禮,可是想幫你挑婚禮的西裝。」
「重點搞錯了吧!(但也好想看NOIZ穿!)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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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0827
看了官方SSS以後自己想補完H!想看NOIZ吃弟弟的醋!
但是!光寫到要進入H就滿足了是怎麼回事……